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制造工具和使用工具;但不是在工具中沉沦,忘掉了自己是谁。
信息时代的发展史:
信息时代的发展史不到百年的历史。我们利用技术的产物为我们所用,但不应该沉沦于这些工具。就如同吗啡可以用来麻醉和镇痛,但沉迷于它就会使人沦为毒品的奴隶。这里有更多的理由阐述信息/数字时代的危害,以提醒我们需要时时对它们保持警惕。
2009年8月,斯坦福大学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的一项科学研究指出[1] :经常被多电子信息流轰炸的人,他们不能集中注意力,不能控制自己的记忆力,或他们没法从一份工作切换到另一份工作(与单次单任务的人们相比)。大量的信息破坏了我们专注的能力。
心理学副教授瓦格纳说:“当他们处于来自外部世界或从记忆中出现的多种信息来源的情况下,他们无法过滤掉与当前目标无关的信息。” . “过滤失败意味着他们被那些不相关的信息拖慢了脚步”。 如果您正在编程,也许是时候关闭微信了;如果您正在画画,也许应该重新考虑放弃听音乐了。通过减少工作量,您可能会完成更多的工作。(By doing less, you might accomplish more.)
美国作家尼古拉斯·卡尔在他的这篇《因特网正在影响我们的大脑》里指出[2]:心理学家将流入我们工作记忆的信息称为认知负荷。当负载超出我们的思维能力来处理和存储时,我们将无法保留信息或与其他记忆建立联系。强调即时性已成自然趋势,从电子邮件到现在的各种即时通信软件,手机APP通知栏的推送。互联网正以不断变化的方式不断打扰我们。人脑具有很高的可塑性,然而纷至沓来的信息流,使人忽略了深度阅读和思考的逻辑回路。我们不能将新材料转化为概念性知识。我们的学习能力受到影响,我们的理解仍然很薄弱。
当我们上网时,我们进入了一个促进粗略阅读、匆忙和分心思考以及肤浅学习的环境。即使互联网让我们能够轻松访问大量信息,它也正在将我们变成更肤浅的思考者,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大脑的结构。我们正在从个人知识的培养者,发展成为电子数据森林中的猎人和收集者。在此过程中,我们似乎注定要牺牲很多使我们的大脑如此有趣的东西。
2017年8月23日/生物谷BIOON/一项最新来自海法大学和Assuta Sleep Clinic的研究认为屏幕中发出的短波长蓝光会影响我们的睡眠质量,这项研究同时还发现从屏幕中释放出的红光并不影响我们的睡眠质量。这项研究发表在《Chronobiology International》杂志上。“从大部分屏幕——电脑,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发出的都是蓝光,这会影响我们的睡眠质量,应该使用滤光器来过滤掉。[3]
你还能记得你前几天在路上遇到的一只流浪狗或者流浪猫长什么样吗?
我记得。我可以向你描述我前些天遇到的一只流浪猫:那天,我在小区里散步遇见那只猫,它几乎是一只黑猫。几乎的意思是说,它除了从下巴到肚子的毛发,以及腿一半中间往下的毛发是白色的,其他都是黑色的。但也不完全是这样,它的有一只后腿上的白色毛发中间有一小撮黑毛。它注视着我,由于它黑色毛发的衬托,使它的表情和眼睛看起来有些严肃而警觉。很快,一只黄白相间的母猫从小路中间穿过来,和那只黑猫打了一个照面。黑猫后退了几步,耳朵竖起,鼻子发出微弱的声音,显得更警觉了。
我能够描述的如此清晰,不是因为我用手机拍照和录制下来了。而是,我用我的大脑完成了记忆。很多人没有患阿兹海默,但是由于沉迷拍照,使自己的大脑在记忆事物时的表现就如同阿兹海默患者一样健忘。
一些科学研究证明了这一点。费尔菲尔德大学(Fairfield University)心理学教授琳达·亨克尔(Linda Henkel)的研究显示,尽管我们花了很大力气拍摄了大量照片,但这反而有可能损害我们事后详细回忆往事的能力。事实上,拍照很有可能正是导致这种能力损伤的原因所在。
在她2014年进行的一项研究中,学生们被带到了一家博物馆参观,并允许拍摄部分艺术品,但其他的艺术品只能看,不能拍照。第二天的测试显示,这些学生在回忆他们拍摄过的作品时对细节的记忆能力较差。亨克尔将此称作“拍照损伤效应”。
“我认为,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我们将相机视作一种外部记忆设备。”亨克尔说,“我们怀有这样一种预期:相机可以为我们记忆各种事情,所以我们不必继续处理此事,不必采取各种有助于我们记忆的措施。”但她也补充道,虽然拍照可能损伤我们的短期记忆,但当初拍摄的这些照片之后还是能刺激我们回忆往事。
[1]: https://news.stanford.edu/2009/08/24/multitask-research-study-082409/
[2]: https://www.wired.com/2010/05/ff-nicholas-carr/
[3]: https://news.bioon.com/article/6708747.html
2021-09-23